他什么都答应他了,唯独一件事绝不松口,他不想看见谢轻玹,坚决派人将他扔出了宫里,随便找了街角丢了没再管。

所以屋里最后只剩下他们四个人。

佑春本想拦,谢轻玹被赶出去,恐怕离去之前再没有见一面的机会。不过拓跋危百般退让,就只有这一件事,她也就随他去了。

另外两个人权当看热闹,都知道拓跋危恨透了一介平民谢轻玹。他们这两个,将军、亲王,输给他一个皇帝,在拓跋危看来很正常。但让他输给谢轻玹,他怎么都想不通。

所以,不能杀他,也不能伤他,拓跋危一眼都不想看见这个人。

谢轻玹被送走前,还没弄明白宥春和这些人的关系。他也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。

他不想被送走,但因为身不由己,他只能被迫,在不知道最后一面的情况下,被拖走。

因为拓跋危下令,不许他挣扎说话,那些禁军将他捆地严严实实,嘴里也塞了布。被扔到宫外时,谢轻玹躺在地上,只凭自己的力气根本动不了。

此时的他,只能知道这一切是宥春的自由换来的,但他已经察觉到,这并不是“换”。她还有很多他不知道的秘密,这也是谢轻玹后来没有挣扎反抗的原因。

在他离开之后,佑春身边三个,都是曾经经历过她不同身份的知情者,和他们说起话来,就要方便得多了。

“是不是又要走了?”拓跋启坐在佑春身边,看她一直拢着衣裳,也不穿,一股云淡风轻的风流之态,似乎世间没什么东西是她能放入眼中的。

这样的她,即使看上去年纪不大,三十几岁的拓跋启在她面前,也显得像是清清白白,未经蹉跎的年轻人。

让人生畏。

“又要走?去哪儿?怎么走。”魏从戈凑到佑春面前蹲下,拽住她一双手腕捏在一起,“我一直这样抓着你,你也能走?”

佑春笑而不语。

魏从戈一看她笑,下面就有些硬得受不住,颠一颠她的手腕,眼神闪烁憧憬:“刚才那样,是不是好玩,再来一次?”他指的是拓跋危把佑春吊起来肏的事。

佑春轻轻踢他一脚,但没有拒绝。

魏从戈得了默许,兴奋得将人一把举了起来。

话都还没说清楚,突然换了情况,其他人哪里会眼睁睁看着魏从戈占便宜。都围了上来抢夺她。

三双手在身上拉拉扯扯,佑春很快软了身子,被摸到腋下腰肢,还忍不住嬉笑。她一笑闹,他们也顾不得那些本就不愉快的正事了。

三个人围着她乱作一团,不知道谁摸了哪里,佑春一时被揉了胸,又不慎被扯开遮拦,摸了屁股。魏从戈几下将她捆起来,像之前那样,将脚踝与手腕吊到一起,令她整个臀都敞露。

欲望冲头,谁也顾不得谁。魏从戈几下将自己全脱了,趴在床上捧着佑春的臀吸舔,舌头在她被双腿挤出圆弧的私处扫来擦去,拨弄湿润肿胀的阴蒂,飞挑扫荡。

佑春闭上眼,不断吸气,还是压不住这频频的刺激,身子也发抖。

拓跋启在身后垫着她,担心布绳吊着她整个身子的重量,磨伤她的手腕。

所以他那深藏已久的性器,恰好垫在佑春屁股底下,抵在她的股沟前。佑春感觉到了,她扭头去看,还没看清楚,拓跋启就覆过来,吻住了她。

这一吻,他等了二十年。

佑春感觉到拓跋启的嘴唇冰凉、发抖,他的吻,竟然是悲怆的。

嘴唇触碰过后,他以手掌抚住了她的脖子,缓缓摩擦的手势里,是无尽的缠绵和不舍。

佑春将温度过渡给他,才徐徐将他从冰凉的怀疑中拉扯出来。

拓跋启逐渐变得温暖起来,变得主动,变得鲜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