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我吧,别这样折辱人。我宁愿去死!”

拓跋危盯着她,脸色不变,一副“演吧,我看你演的是出什么戏”的神色。眼神尽是看破一切的讥笑。

佑春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,自顾自演自己的。

一听她这么说,谢轻玹才焕发了生机,他声音已经沙哑得不像他了:“别,忍一忍,很快就过去了。你好好的。”

拓跋危捧着宥春屁股干,因为这样他也很享受,好心情地配合她演:“杀你干什么,养起来天天给我肏。倒是你这个情郎,他说得没错,比起别人动手,还是自己动手更好。等干完你,我就将他手脚全都剁了,舌头也割下来,免得聒噪。”

他这话说得,佑春有一瞬的错乱。他说的,应该不是认真的吧?管不了那么多了,佑春打蛇随棍上,借着拓跋危狠毒的言行,继续向谢轻玹表真心。

“我都已经让你这样了,你怎么还要伤他?你要是动他一根手指头,我也不活了。”

屋子里乱糟糟的,三个人各忙各的。此时,终于费劲千辛,在全部武力的帮扶下,偷越宫中,闯进屋子里的拓跋启魏从戈两个人,见到这场面,也都怒气冲天。

“一个都不准进来!”魏从戈勒令门外的人守在外面,一脚把门踹上,冲上去和拓跋启一起,打了拓跋危,首先将佑春先从床架上解救下来。

佑春和谢轻玹都被突然闯入的人弄愣住了。

佑春没想到,已经被贬为庶人的魏从戈,和权势基本被收回的拓跋启,居然还能闯进宫来救她。

而谢轻玹,他根本不认识这两人是谁,不知道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,来救宥春。

魏从戈把佑春放下来,嘴里还在骂:“拓跋危这个混账东西,居然这么对你。”

情况太突然了,拓跋危被两个怒上心头的男人打倒在地,等他恢复着站起来,佑春身上被包好了遮羞的布。他的刀早被拓跋启夺了。短短时间,他也成了赤手空拳的人,变得被动。

“你们这是干什么?本事倒不小,手里无权也闯进了宫里。”拓跋危并不惧。他知道,以他们两个的能力,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。门窗外面不断有灯火晃动,还有铁甲的摩擦声,皇城里的精锐禁军已经将这里全部包围。只是因为不清楚里面的情况,所以不能妄动。

魏从戈没理他,他扶着幼春:“走吧,我们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去。”

佑春还在茫然中,刚才解绳子时,魏从戈和拓跋启都气得不行。拓跋危为此还挨了拓跋启一脚,踢在他心窝上。

意识到魏从戈和拓跋启进宫是要来带她走的,佑春灵机一动。她挣开他们护着的手,跑向谢轻玹,梨花带雨地解捆着他的绳子,嘴里说着:“我不走,你们带他走吧。”

拓跋启听她说这话,心都梗了一下。他抓住她扑向谢轻玹的手腕:“送你们一起走。”

佑春望着谢轻玹,摇头:“我不走,我走不掉的,你们带他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