棒身上沾染着她的汁水变得湿漉漉的部分全部都露出来,然后再啪地一声全撞进来。

佑春爽到惨叫。

谢轻玹不断挣扎扯动捆着他的布条,口中叫骂:“拓跋启,你这个畜生,你不得好死……”他全身包括脸颊、眼睛,因为挣扎得太用力,太生气,全都泛红一片。、

白皙肌肤不再。风光霁月的第一琴师如今像一条只会狂吠,做不了任何事,被拴起来的狗。

因为挣扎,他肩上刚被拓跋危刺的伤口不断汩汩流着血,但他丝毫感受不到疼痛。无尽的愤怒淹没了他。

为什么呢?

为什么明明是计划中会发生的事,真到了发生的时候,却让他完全接受不了,让他什么都不想管,只想毁灭眼前的一切。

谢轻玹没注意到,自己极力忍耐,却还是流下了一行清泪。

太晚了,意识到自己的心意太晚。如果早点反悔,是不是这一切就不会发生。她的委屈都是他给的。

最该死的人,其实不是拓跋危,而是他自己。

佑春此时都顾不得是谢轻玹还是拓跋危了,她被干翻了,拓跋危做得特别用力,恨不得将她怼穿。

他伏在她身上,在她眼角舒服得淌水的时候,附在她耳边,轻声说:“你其实喜欢被他看着我肏你,是不是?”

第230章 | 0230 第230章 怒发泄

听到拓跋危戏谑拆穿的声音,佑春闭着眼,心惊,没敢睁开看他的眼睛。她摇着头否认,推他凑过来的身子,这不愿与挣扎的神情动作,看在谢轻玹眼里,又是一场撕心裂肺。

“拓跋危,你别为难她。要杀要剐都随你便。你不是要把我做成人彘吗?别人动手哪有自己动手爽快,你不是有刀吗?你动手啊。”

他嘶喊着,不断去扯捆住他的布绳子,布条被绷紧,他的手腕被勒得发白。

拓跋危抽插了几下,肏出啪啪作响的水声,他们的结合如此淫糜畅快,釉春被肉棒搅得汁水泛滥不说,里面还紧紧夹着他不放呢。所以,他听到谢轻玹崩溃的怒吼,忍不住轻轻笑了,问她:“故意的?故意想让他心疼你?”

交合的撞击声和水声掩盖了低声说话的声音,并且,为了弄清楚她的想法,拓跋危还刻意把动静弄大。

佑春不敢给任何反应,她还伸手去捂拓跋危的嘴,阻止他说话。

拓跋危按住她手腕,她不让说,他偏要说: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告诉我,说不定我还能帮你。”

他的话很能蛊惑佑春,符合她迫切想要完成劫难要求的心情。但她知道不行,拓跋危不是什么好心人。他只是为了骗她老实交代,拿捏她的把柄,好让她满足他的私欲。一定是这样的。

所以她决口不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