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撤了!”她也不想打扰主人睡觉,可是之前主人说有情况要立马告诉她。

佑春辗转不想醒,手掌一翻盖住小白鼠,继续睡觉,接上刚才的梦境。

她梦到魏从戈了,能征善战的大将军,少年侯爷,在床上也威风凛凛,烙铁似的肉棍堵住她刚才痒得受不住的穴,翻来覆去地折腾,才总算将挠心的折磨给平复。

梦里战得正酣时,有人走进舱房,在她身边坐下。

看她衣衫虽凌乱却盖得好好的,夹着双腿睡得面颊绯红这副样子,确实做到了答应他的事。

谢轻玹这才好些。

他虽然因为自己失控而懊恼,情绪变差。但能看到她乖乖听话,尽管很难受却忍着以至于睡着,便填补了那块郁结的情绪。

谢轻玹不喜欢看人言而无信、自甘堕落,与之对应,他欣赏认真诚信之人。

情绪被抚平,他开口唤她:“宥春,醒过来,要下船回去了。”

正在春梦高潮时的佑春被吓醒,睁眼时,下面挤出一股汁水,哆哆嗦嗦的。现实与梦境一时掺杂不清,她抓住谢轻玹的手,又马上意识过来,他不是魏从戈。

“怎么?”谢轻玹看她状态不对,眼神迷离,香汗涔涔,还有股淡淡的熟悉气味。

此时的他与刚才离去的那个人已然不同,看他淡淡的,佑春梦醒很快,坐起来整理头发:“没事,只是做了个梦。”

谢轻玹知道她做的肯定不是噩梦,而是春梦,但他不提不问,站起身来等她,同时叮嘱:“戴好面纱。”

发生那样一件大事,谢轻玹也没心情继续演奏了。他本人就是画舫的老板,想走又没人拦。莫说今天,原本定好的连演三日也取消了。

本来有机会能听谢大家弹琴的人,听说发生了这事表演取消,都默默怨怪通判之子仗势闹事,惹了谢轻玹不痛快。

但其实惹事的人连命都丢了,一家人还受了威胁不能闹大,之后还背了臭名声,不知道多冤。

这些都是后话。由于此事,谢轻玹决定下船,带宥春回去,所以碧渚舫这日早早地停船靠岸,先放了船上客人走,等人都走空了,谢轻玹才领着宥春下船。

再是财大势大,管得了某几个人的言行,但管不住老百姓的眼睛和嘴巴,管不住人家围在一边看热闹。

下船又只有这一种法子,从画舫下来前往马车途中,宥春被再一次围在路两边的百姓看了个稀奇。

本来只是个神秘的遮脸侍女,外传她因脸上生疮戴了面纱,不足为奇。发生了刚才船上的事后,宥春的名头顿时大增,止都止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