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高高顶起,他不得已调整坐姿,将心事隐藏。
佑春放好茶碗,转身时余光捕捉到这一幕,唇角不着痕迹地翘了翘,心情大好。
也不枉费她一片心意,如果这样谢轻玹还无动于衷,那她真不知该怎么办是好了。
有了收获后,佑春怕过犹不及,安分老实地回到谢轻玹面前,垂手交握,低头立在一旁:“阁主还有什么教诲?”
虽费力,不过谢轻玹已经平息了下来,他指挥她做另一件事:“将你床榻用品换了。”
已经知道谢轻玹用意的佑春立即就猜到了为什么要她做这个。铺床需弯腰,动来动去,动作幅度比刚才还要大,也势必会暴露更多,还更磨人。
她应下后,光着身子走到暗门处,拉了垂在门边最长的绳子。
平时宥春独自一人待在这暗阁,除了谢轻玹,或受谢轻玹允准,外人一概不能接触宥春,所以这门边给她做了三条绳子,长短不一。最长的负责饮食起居一概杂务,拉动以后会有婢女来解决她的需求。
最短的绳子是情急时刻才能拉动的,比如她蛊毒突发,或者有紧急重大的事。而中间那一条,代表的是她有事找谢轻玹,但不是紧急要事。
三条绳子区别鲜明,分门别类。她拉了长绳后,有婢女来到做成博古架的门前,询问她需要什么,佑春说要换床褥。
不久后,东西被送了过来,佑春因为裸着身子,让人先出去,她开门后将干净的拿进来,脏的送出去,待暗门关闭后,再拉绳子让人进来。
这一套过程折腾了一会儿,佑春站在暗处,谢轻玹远远地看着她,裸着的身子在暗处发出莹白的淡淡光晕,犹如一颗海珠。
等她端了新的床褥来换,不得不弯身在床前忙碌,且还要跪坐在床上,谢轻玹从她身后看去,视觉情色惊人。
从这个角度看去,宥春腰肢纤细、臀部浑圆,差异明显的对比和线条让人难以平静。
尤其是她为了铺床,趴在床上向下时,两条大腿将穴挤压,又朝后暴露,一汪嫣红含着持续湿润的水光,狠狠刺激着眼睛。
谢轻玹竟感觉喉间紧滞,呼吸困难。
他一时有些恍惚,这到底是在训练宥春,折磨她,提高她的耐力,还是对于他的考验?
明明他是个足够静心的人,也耐得住,但今天却反常地频频失火。
他回想从前,捕捉不到太特别的事件和心情,更显得今日奇怪。但若说是宥春在刻意运作,勾他心乱,又找不到痕迹。
她和往常一样,什么不该说什么不该做,从不越界。规规矩矩的,也听话。
或许,是相处久了,日久……生情。
谢轻玹暗自自责定力不够,不过越是这样,他反倒越不能逃避她。越逃避,只会让心思越不坚定,他有经验,解决不受控制的事,最重要的是克服,而非避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