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以往她的肉身融入各个身份中相同。
不过话说回来,这样特别的关系,这样昏暗的场景,又有蛊虫相助,男女之间,确实很难不会越过那一层。
谢轻玹关着宥春,他几乎是她唯一能见到的人。她的见识、生活、安危,都拜他所赐。按照佑春自己闲不住的性格,每次能见到他的时候,应该心情都难得不一样。
只是受身份所限,她不应该也不能表现得与他太亲近痴缠。
她这样斟酌着,回应谢轻玹的话就显得疲软了稍许:“麻烦阁主了。”
谢轻玹站了起来,缓步而行,衣袍起落。他来到她面前,在床边坐下:“上次弄疼你了?”他将她手中柳琴放到一旁,接了她的手腕,轻握把脉。
谢轻玹的本事不少,作为他最重要的杀器,复仇大计的关键一环,他对宥春的掌控与了解透彻贯全,如同书籍对于学者,瓷器对于泥匠。
他细致呵护着她的身体,从头到脚。也包括身体状况的任一变化,知晓宥春的月信,也为她调养身体。
他将她养得极好,她是在他手下精心培育的一株珍草。
只不过每隔半月喂血之时,由于体内蛊虫的催动,他终是享用了他的珍草。自此之后,就不知不觉成了惯例。
把过宥春的脉象后,谢轻玹察觉到她身体的细微变化,他仍捏着她的手腕,温润如一汪平静湖水的眼眸盯着她,眼神却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审视:“有情绪?怎么了。”
这太为难佑春了。她只不过是思索着这处境她该如何做,竟也能被谢轻玹摸出来,她情绪的波动。什么都瞒不过他,简直无所遁形。
她只能将缘由推到谢轻玹没法查验的事上:“没事,阁主,只是昨夜做了个梦。”
“什么梦?”谢轻玹听闻是由于梦魇,才放下她的手。
佑春没说话,她装作说不出口,坐起来,和谢轻玹靠近,各朝一面。她的肩膀轻贴在他胸膛上,但只是如两株枝叶相碰那样轻盈。
她避而不谈,又主动靠近,想必应该是不好的噩梦。她不想说,谢轻玹也不想强迫,只不过是一个梦而已,忘了就好了。有她这样的经历,又明知自己命不久矣,常做噩梦也是正常的。
谢轻玹不言语,随她贴着在他身边,无声纵容。
这样安静柔和不紧不慢的时光,佑春已经许久未曾有过了。她能感觉到谢轻玹待她的不同,但也能区分出来,他的好只停留于浅层,并未入心,更未入骨。
因为两人这样贴着对坐已经有一刻钟之长了,但是他不曾抱过她。他只是安静地坐着,供她“取暖”,等待时间抚平她的不安。
他像一块经久的美玉,看着盈润通透,但浑身冰凉,怎么都捂不热。
佑春默默想着,不知不觉中,她的身体忽然有了些不对劲,她去分辨细节,因此脑海的想法也逐渐散去。
似乎心脏像在被人用针扎,能清晰感受到这种不对劲时,身体已经受到了影响,浑身无力又酸楚。她皱眉,无意识轻哼了一声。
熟知情况的谢轻玹一听就知道她的蛊毒复发了,拂袖将人扶着肩放倒在床上,随即,他一如往常,拔下发簪,转动机关露出里面极细的玄丝,割破中指形成一道深深的伤口。
滚滚血珠迫不及待地涌出来,汇聚成血色的水流。他将中指送到宥春唇前。
血珠染红她形状饱满且线条婉转的唇珠,像名贵的胭脂,让她变得更为娇艳妩媚。
她生了一张看起来亲着很舒服的唇,柔软、颜色漂亮。实际上,也确实很好亲。
谢轻玹喜欢,但从不贪恋。
接触到母蛊宿主香甜的血液,痛到认知模糊的她因为闭着眼睛,只会凭本能张开唇舔吮,温热灵巧的舌尖在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