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身份地位,你还有什么依仗。你在害怕?你害怕她不选择你。哪怕你是皇帝。”
戳人心脏的话,拓跋启也会说。他毫不顾忌地激怒拓跋危,挑战他的皇权。
“你别让她过来,你把我们都杀了,她就是你一个人的了。”
这话说得,好似拓跋危只有通过除掉这两人的方法,才能确保自己对釉春的占有权,才能不必担心她被人抢走,又或者,担心她的心里有另外的人。
拓跋危被拓跋启的话气得四分五裂,额前青筋暴起,浑身肌肉紧绷。他握着长匕的手发抖,几乎控制不住要刺向拓跋启的脖子。
可偏偏,他说的话犹如一张金丝大网捆住拓跋危,让他进退两难。
被拓跋启激怒,杀了他们两个,就陷入了拓跋启的揣测。他是因为担心竞争不过,才以杀人的方式永除后患。
可他要是不动手,就正中了拓跋启的激将法,如了他的愿。
“我不需要与你们争。掌握生杀大权,只需要杀人就能解决,还有什么必要配合你玩幼儿的把戏。”拓跋危嗓音如揉过砂砾,气愤、痛苦,欲杀之又不可为的矛盾令他心如刀绞。
然而他却迟迟下不了手。
他贵为一国之君,却偏偏在此事上丧失了他的杀伐果决。这令他仿佛没有了自我,在无形的困苦中束缚纠结,无法自我拯救。浭多?玟请莲係裙??零3?⑸二④⑨叁??
他突破不了拓跋启的局。
第175章 | 0175 第175章 无需选
杀人不行,不杀人更不行,拓跋危头疼欲裂,气得太阳穴发昏。
良久……
“来人!”他额头沁着汗珠,仿佛刚经历一场生死存亡,“带嘉妃过来,勿要声张。”
之所以屏退所有人,一个不留,都是因为要论的私事涉及到的全是位高权重的人,国之脊梁。如果弄得处处风雨,谁的脸都别要了。尤其现在要釉春过来,更要清场清人,务必严密。
而佑春这边,自从拓跋危将两个男人像押犯人一样带走,她始终惴惴不安。
皇帐外及视线范围不许有人,全都清场了。她随姜太后一同去了太后所住的帐中,怀里抱着落翎幻的小猫白云,摸着柔软的猫毛,忧心忡忡。
她担心拓跋危知道从前的事,对她生了嫌隙。也会担心另外两人的安危。但她什么都做不了,只能干着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