磨。
他亲吻她挺翘的双峰,抚摸她的腰身、大腿,除了不碰那里,他哪里都碰。
佑春不上不下的,默默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捏个没有月事的肉身出来。不过她若那么做了,在人间会被看为异类,尤其在皇宫这样规矩森严的地方,瞒不住。因此还是正常融入比较好。这念头,也只是想一想。
拓跋危将佑春浑身摸了个遍,因为困住了没让她动,所以他就像他说的那样,还能勉强地把持住,留有一丝清醒理智。
佑春浑身发软发酥,感觉到他停止了动作,抵在她额头上喘着躁动的粗气。
拓跋危是个自制力极强的人,说一不二,否则他也不会在之前将原则贯彻得那么彻底。
她以为他要逐渐止住欲望,然而他释放出了滚热的阳根,又将她上身的衣裳彻底扒开,随后跪在她身体上方,捉了她一双手捧住胸,然后,他插进了她玉乳之间。
“呃……”拓跋危蹙眉,在插进的那一刻闷哼一声。
佑春感觉自己双峰之中夹不住的大肉棍狠狠颤抖了一下,勾得她刹那间自控力险些破灭,要想被这东西凶狠贯穿。
她睁开眼,望向拓跋危沉迷她身体的英俊面孔,他皱眉的模样真乃世间绝色。
他显然憋不住了,可他竟然选择以这种方式替代。佑春觉得,还不如用她的手。因为从她此刻的位置看过去,拓跋危的身材何其巍峨健壮,惹人心动。偏偏她只能干看着,真是折磨。
拓跋危插了一会儿双乳,可能是没能彻底缓解,也可能是怕太大动作让佑春不舒服,他最终平息了下来,胸膛起起伏伏,合上衣衫,整理整齐。也将佑春弄整齐。
随后,二人又合衣并躺,抱在一起。
佑春暗含调侃,婉约发问:“陛下,明儿还来吗?”
拓跋危睨她一眼,接下她的招数:“来。”
若比起来,釉春的处境可比他艰难多了,他还能找别的法子抚慰肉根,她却不能。因此拓跋危必然不会服软退步。
佑春以为拓跋危硬成那样却不能放纵,憋得难受就不想来了,听他嘴硬说还要来,才回过味来,他也和她一样,憋着坏心思呢。
她暗暗评他是个讨厌鬼,但又不是真的讨厌他。
拓跋危平息了好一会儿,胯下那根巨物还是软不下去。他只能压住心思不去想,与她说些别的话来转移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