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怕再说下去她会露馅出她的嫌弃,佑春转移注意,向拓跋危讨要画作:“这画将臣妾画得这么美,赐给臣妾收藏回味吧。”

她在没话找话,但拓跋危显然是当真的。他将个人私印盖了上去,随后不顾她眼巴巴的视线,卷起来系好。

“看你自己有什么意思,当然是留在我身边。”拓跋危不依她,他难得画了幅满意的画作,还这样香艳,就是为了留给自己看的,“想要,就赐你别的,是想要金银珠宝,还是名家字画,都依你。但这画,不给。”

人都说皇帝金口玉言,所以佑春知道拓跋危不是在跟她拉扯。她只能眼巴巴看着画放到一边,她又不能硬抢。

拓跋危转头回来看她似乎失落,难得哄人:“想要什么,都可以给你。”唯独这幅画不给。

佑春一听这话,脑筋一转,钻进他怀里:“想要陛下的心。”

如果这话换成是别人说,拓跋危估计已经拔剑先杀再说。但是她温软娇香,想要他的心,似乎是另外的意思。

他没有作答。

佑春继续说:“想每天和陛下在同一张床上就寝安眠。”

如果她想要钱财想要地位,应有尽有。可她惯会为难人的。拓跋危知道她要求过分,不过,念在还没回宫,同床共枕似乎不难。

这次他回答了:“罢,没回宫之前,你就歇在我房里。”

“真的吗!太好了!”佑春开心得真心实意,那是真正演也演不出来,透在骨子里,盈在眼睛里的喜悦。

拓跋危见她眼睛发亮的高兴模样,心情也变得更好。

第147章 | 0147 第147章 要安分

拓跋危答应人的时候,心想只不过是床上多一个人的小事。直到釉春当晚睡在他旁边,才懂得,不只是多一个人的事。

她为了入睡穿得轻薄露肤,躺在身边,不经意地看他一眼,哪怕眼神清澈毫无媚意,都似乎能掀起一阵热浪。

拓跋危警告她:“安分睡觉。”

佑春扯起薄被将自己盖住,无辜地眨眨眼:“陛下,臣妾很安分。”她才不会乱来呢,好不容易求来同床共枕的机会,她比拓跋危还怕失控,导致他为了“清心寡欲”,反悔将她送走。

所以,佑春早就下定决心,坚决不会乱碰他一下。为此,她甚至让碧玺多给她一条薄被,为了和拓跋危能分开,避免不甚触碰,干柴烈火。

拓跋危看她不仅将自己裹紧,还自发往床内侧挪动,离他越来越远,颔首认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