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本来突然在书房交合都算少见的出格,但实在抵不过欲望突如其来。拓跋危想着快速解决后就让她出去,免得牵扯他的心思。
谁知道这突然的放纵香酥入骨,令人深刻难忘。
一听釉春说被他看痒了,那股害人的痒意仿佛从她身上钻入了他的骨髓,腰麻腹胀,硕大的肉棒丝毫不见消减的势态,反而迅速充盈坚硬,因为湿润,一片光泽十足诱人。
拓跋危捏了她腥臊的肥唇,大拇指陷进穴中,插出她一声娇呼。
这下他也忍不了了,放下她的腰和腿,一把抱起人,带到屏风后的内室。
佑春被拓跋危一只胳膊箍着腰和背就抱了起来,拥挤在他的侧面。她仰头看他,高大、英俊、严肃,他年轻却又复杂,正是最旺盛最迷人的时候。
淫欲在只是看到他的脸时就能冲动难以按捺,更何况他这么有能耐。
佑春被他抱在身上,两人一起落座,她的面前就是他的书桌,笔墨纸砚皆备,面前摊开一卷密实淡黄的宣纸。
拓跋危的衣衫敞开,身体已经裸露了出来,佑春也几乎衣不蔽体,她坐在他的腿上,滑腻的臀就贴在拓跋危大腿根上,背后是他竖起的性器。
佑春执了拓跋危放在笔搁上,毛尖半干的笔,沾了些水抿湿,提笔悬停。
拓跋危正欲捧住她一对嫩生生的乳兔来揉,见她提笔,猜到她要做的必定不是正经事。他轻笑问:“你要写什么?”
佑春以事实来答他问题,落笔画出长长的线条,向上微翘。拓跋危看她这不怀好意又故弄玄虚的架势,就知道她要画什么了。他默不作声随她折腾。
随着她落笔丰富,他胯下之物逐渐在纸上有了清晰的形态。
“陛下,你看,臣妾默画出了龙根的巍峨。”釉春笑道,最后收笔时,还大胆地在肉伞前段勾出了马眼的形状。
她的放肆只在两人独处时,拓跋危气又好笑,拍了拍她的臀,端起来令龙根往她体内插。
“现在呢,该怎么画?”有了挤压纳入的快感,拓跋危的脾气越发好,更难得地有了配合她的玩心。
又或者是,因为和她在一起,他比平日里更为放松惬意,不再紧绷。
他插了进来,舒服的饱胀感又绵密地自下面扩散出。佑春腿酸软,手臂也懒懒的,心不在焉说:“什么现在?”
拓跋危右手将她手中的笔接过,提笔侧画,因为扩大了场景,他的线条要比她的宽广得多,也顺滑得多。
佑春因为缓缓的插磨酥软了身子,扶在桌边撑着,眼睁睁看拓跋危在她画的肉棒上加出了她身体的轮廓。
双颊升温,她难得地脸红了。
第145章 | 0145 第145章 疾肏昏(肉)
因为先有她画的性器,后有他画的姿势,拓跋危所画的线直接压在佑春的线条上,画出了她吃着他肉棒的丰满玉臀。
那挺翘直接深深插在她的两瓣饱满之中,纳入女体的体内。
只看一个轮廓,已经分外色情直观,拓跋危又添两笔细节,勾勒出她的小穴被他撑开的模样,再点缀上沾染在彼此小腹、腿根处的汁液,寥寥几笔,生动又香艳。
因此,明明只有简单的线条,却令佑春反应强烈。因为画上画的是她自己,画的是她如何吃入男人阳身的模样。她面红耳赤,小穴紧紧绞着,令拓跋危趋于平静的内心再度失控。
他干脆再度让线条延伸出去,画出了她的脊背、腰身,以及衔接而出的,胸前两团沉甸甸的形状。
佑春再也忍不住了,刚要扭身逃避,被拓跋危强行固定肩膀和脑袋,要让她看。
他还说:“可惜这字画只是静态的,不能动,画不出你骚浪扭动的样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