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老保险,这个“母慈子孝”他们还是得老老实实给老子演下去。

走到一楼的拐角处,看到了一个明晃晃的车轮印,他才想起来自己那个不省心的女儿。

这个车轮印,是自己有一次发现她偷偷在书房里倒腾书架的时候,打了她一巴掌,她竟然扭头就往外走,自己气不过扔出她的行李箱时砸出来的。

幸好许盛楠机灵,闪了下身子。就差一点,20 寸的行李箱就砸到她了。

不过也怪那死丫头自己,总是暗戳戳地不知道在捣鼓什么,越长大越琢磨不透,现在竟还悄没声息地没影了。

害自己提心吊胆了好长一段时间,现在看来幸好也没折腾出什么的样子。

那个电脑好像也没什么东西?

连她那最好的朋友都不知道,看来也就那样了。虽然也不是没想过把整个机子都处理了,但是那里面的东西可就可惜了……

小时候明明是个机灵的,怎么后来跟她那个三句话打不出一个屁的妈一副德行?

什么盛楠,胜男,再怎么算,看什么命格,还是不如个男!

顺着女儿,他又想起了自己的结发妻子,那个曾经不善言辞又逆来顺受的女人,以及那一晚她那双血红的、瞪着自己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