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,秀兰既然说了让你别拉她,你就别拉她了。我家秀兰可全指着手吃饭,拉坏了怎么成。”石志友呼呼喝喝走上前来,先把陈秀兰的手从陈坚手里解救出来,才将妻子护在身后道。
“秀兰,你真不跟大哥走?”陈坚没有理会他,只是紧抿着嘴角看着妹妹。
陈秀兰没敢去看大哥的眼睛,垂着眼小声道:“大哥,我还得做花,我……”
石志友假惺惺地笑着说:“大哥,就算秀兰惹你生气了,你也别怪她,到底一家人不说两家话……”
“你到底跟不跟我走?”
“大哥……”
陈坚什么也没说,拂袖而去了。
“大哥……”
“你们都瞎了不成,还不去送舅老爷!”石志友呼喝道,转头拥着哭得泣不成声的陈秀兰往里走:“兄妹哪有隔夜仇,大哥肯定不会真的生你的气,过两日我再带你去和大哥道歉,到时候大哥肯定就原谅你了。”
“可我……”
“对了,你不说有花等着交货,还不去做?”
“对哦,我还要做花,我去做花……”
陈秀兰狼狈地抹了抹眼泪,就匆匆忙忙走了。
等她走后,石志友才得意地呸了一口,转身进屋。
心知还有人等着,岳步巅离开酒楼,就去了二皇子府。
二皇子祁邴果然等着他。
祁邴是个年轻英俊的男子,长相肖似嘉成帝,浓眉虎目,面部线条刚毅,穿一身深青色暗纹的锦袍,头戴赤金冠,端得是满身威仪。
听完岳步巅的叙述,他面上带着失望之色,但什么也没说,而是让人把岳步巅送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