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做了一个梦。

梦里,她也是这么满身疲倦,身上似乎压着一座大山,而她每天最常做的事,就是坐在窗前看那棵芭蕉。

看它叶黄了,看它叶绿了,看外面的雪,看外面的雨,看外面的风。

好像一直都是她一个人,没有别人。

“如果有来生,我希望自己不要再碰见你!”

……

她一个激灵醒了过来,看看窗外,才发现天已经黑了。

她感觉有些饿,便爬了起来,穿上衣裳,出了房门。她刚走出去,突然从正房里蹿出个人,瞪着她:“你做什么!”

“我饿了,找些东西吃。”

陶寡妇忍了忍,才嫌弃地看了她一眼:“灶上有剩饭,去吃吧。别去打搅同儿,他在看书。”

她的口气有些不大对劲,吴宛琼下意识看了她一眼,顺着她闪烁的目光看向西厢房那里,心里突然明悟了。

晚上,陶邑同一直没回房。其实吴宛琼已经习惯了,陶寡妇一直管着她和陶邑同同房,认为房事过多会掏空儿子的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