凸起,他挣扎了一下,呼吸愈发紊乱。

“等等,这里不行。”

你感觉到好笑,明明刚刚更过分的事都做了,现在摸一摸他,他还是会脸红。

可他却说:

“这里,还是有点疼的。”

这是什么意思呢,那个地方,曾经受过伤吗?

脑海中闪过一尾火红的小鱼,来不及细思,祁煜突然用什么东西绑住了你的眼睛。

“祁煜?”

哗啦啦

你听到窗户拉开的声音,下一秒,宽厚的臂膀抱起你的腰,没有听到任何脚步声,只有毛毯被摩擦过的窸窣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