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齿恢复正常之后,他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咬你的嘴唇和舌头,将它们含在齿间尽情地磨,好像这样才能解他心里的痒。

胸腔里的火种越烧越旺,贴在你的后背上,烫得你直哆嗦。

你没有想过,海神接吻时竟会是这种模样,与野兽的撕咬无异,像是在用舌头与你的口腔性交。

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突然注意到他的眼睛重新聚了焦,看向你的眼神亮得惊人,你娇喘一声,用力拔出被他含住的舌头。

“祁……祁煜……你的眼睛……”

祁煜猛地回过神来,他迅速错开视线,不想与你对视,他发现做到现在,他竟有些回避你的目光。

他怕会在你的眼里看到厌恶或是畏惧的情绪。

你不明所以地撑着胳膊还想看他,可是他突然甩起尾巴,从最末端割下一块窄而长的尾纱,用来束缚住你的眼睛。

尾纱是半透明的,你能看到他的轮廓,但却并不能看到他的表情,这种感觉有些奇怪,你伸出手想要摘下它,可是祁煜握住了你的两个手腕,不让你摘。

你扭了扭腰,语气不满道:“怎么了啊,怎么还不让人看了?嗯?”

“没什么好看的。”他的语气很别扭,说完后抱着你的腰拔出鸡巴,然后又正面插进去了。

这一次是两根,他喜欢这样全部被你包裹着的感觉,会让他控制不住长叹一声。

叹息过后,他又仰着头吻你,接吻好像比交配还要舒服,吃进去的唾液好像真的从食道流进了心脏里,将他的心脏泡得又烫又软。

原来,食道真的连接着心脏。

他想咬你,想把你吃进去,可是胸膛里的心脏不允许他这样做,只让他吃你的体液,吮你的皮肉,好似这样也能解了他那饥渴的食欲似的。

他从未有过这样小心翼翼,想做却又不敢做的时候,可是他并没有觉得有任何不爽快的情绪。

他扣紧你的十指,嘴唇、身体、性器,全都像是藤蔓一样纠缠在一起,就好像要拉着你一起溺毙在这里,直到彼此因为接吻而感到窒息时,他才松开你。

眼睛能看到你高潮时候淫乱的表情,爽到一直抽泣,嘴巴张开,露出一小截软软的舌头,勾着他去咬。

胸前两团雪乳也被他吃得肿胀不堪,有一颗乳尖还被咬破了,翻出一点点艳红的肉,他看得眼热,低下头将它含在嘴里,用舌头轻轻地舔舐,直到用唾液沾满它。

利莫里亚人的体液能够治愈伤口,所以那里很快就愈合了,他又可以肆无忌惮地蹂躏那敏感的乳尖了。

想要真的把它们吃进嘴里,却又疯了似的克制着,收紧牙齿不让它咬下去,他感觉自己在疯掉的边缘,只能通过用力在你身上留下或深或浅的红痕来缓解那暴虐的食欲。

埋在体内的性器因为勃起过头,已经在胀痛了,他不敢抽出来,如果这时候抽出来,下一次绝对插不进去了。

视线往下,看到你白馥馥的小肚子上鼓起一条夸张的痕迹,每顶一下,你的肚子都会收缩,像是爽到了极致。

他抬手按上去,轻轻揉按你的肚子,你被揉得挣扎起来,两条腿挂在他的腰上蹬了蹬,祁煜却趁你松懈的空档,一口气肏进子宫里。

你瞬间失声,脖颈向后仰成一道弧线,脚背绷得紧紧的。

祁煜粗喘着捉住你的小脚,用粗糙的指腹摩挲脚心,和那次给你穿鞋时摸到的一样柔软可爱,有机会的话,他说不定会把你的脚心也肏一遍。

他被自己的想法刺激到,低头亲吻了一下你的脚背,然后按着你的腰狂乱地抽插起来,每一次都用硕大的龟头挤压你的子宫口,两根阴茎在身体里争夺起子宫的使用权,争先恐后地想要插进去射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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