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它才安分下来?。
邬常安下意识后仰身子,这跟攥着他的肿手挑刺有什?么区别?
姜红玉进灶房烧火,见地上扔了两只死兔子,她提出去剥皮。
“晚上炖兔子肉?”她问。
“行,两只都炖了,吃不完的留到明天晌午吃。”陶椿说,“剥点板栗一起?炖,没?有旁的菜了。”
“有芋头。”小核桃把背篓里的芋头倒出来?,“小奶奶拿来?的。”
“那就芋头炖兔肉,炖好了给小婶送一碗,顺便把碗还了。”姜红玉说,“弟妹,今晚你做菜,我做菜不如你做的好吃。”
陶椿没?意见,她丢开狗嘴,接过碗去洗。
晒干的黄精蒸软了,陶椿端着蒸笼拿出去晾着,她拿个?盛汤的陶钵把锅里的山楂水都舀起?来?。
邬常安把他换下来?的脏衣裳拿出来?丢背篓里,又装一半芋头,他提着去河边洗。
野兔肉用油煎的金黄了加热水炖,这次炖肉,陶椿只放了青花椒、辣椒和两坨姜去腥。
水沸腾了,汤底就变成了奶白色,像是炖的鱼汤。
黄昏时分,邬常安提着湿漉漉的背篓回来?,陶椿把揉掉皮的芋头拿出来?再洗一洗就倒进锅里。
天边最后一抹亮色沉入大地,邬常顺扛着一捆苞谷杆回来?了,这一路扛回来?,他累得直不起?腰。
“不扛了,我明天去借牛,用牛驮回来?。”他罢工了,“累死了。饭好没?好?”
“好了,就等你了。”给邬小婶家的已经送过去了,剩下的都是自己吃。
两只野兔和两斤多的芋头,连汤带水炖了一大盆,陶椿端出来?,说:“今晚没?做饭,吃肉吃到饱。”
芋头黏糯,炖出来?的汤也是粘稠的,姜红玉盛汤的时候就食欲大动,等拿筷子吃菜的时候,她先抿了口汤,入嘴顺滑,甚至黏嘴唇。
“多喝汤,弟妹炖的汤好喝。”姜红玉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