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情,往后只要我得空,随你使唤。”邬常安想了想,又补一句。

花管事可没这个意思,她说的是实?话,邬常安的主意眼下对陵里更有用,不过是当着陶陵长的面,她有意吹捧一下。

“不说这话,你又不是外陵的,我俩一个陵的人,都是为?陵里办事,也不是给你行方便干私事,没有欠人情一说。”花管事的目光端端正正转移到邬常安身上?,不再?隔着陶椿跟他对话,她笑着说:“邬兄弟莫不是脸皮薄?你该跟杜星学学,他是个脸皮厚的,一回陵把我们招之即来挥之即去,我跟陈妹子快成他的马前卒了。”

邬常安扯个笑,懒得再?说场面话。

“走了,下山。”陶椿带头走,“我下去做饭,吃过饭你们上?来搬陶器,平安队早早吃完饭也早点回陵。”

花管事闻言,立马下山把平安队的人喊上?来,趁饭还没好?,她使唤他们把窑里的陶器搬出?来。

下午,花管事跟平安队一起挑走半窑暖瓶回陵,余下的人制陶的制陶,榨油的榨油,只有陶椿和花斑狗无所事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