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大!他取出口中?之物,动作利索地堵住发水的窍口。
腰身一软,陶椿栽倒下去,她抓紧枕头,一口气噎下去,才咽下口齿间泄露的声音。
一切结束,夜已经深了,屋外?连虫鸣鸟叫都消失了。
邬常安下床拿草纸,他又拨了拨灯芯,火苗拔高,床榻上光影跳一跳,火光映着润泽的汗意,二人身上油润发亮,煞是亮眼。他搓了搓草纸,俯身将她胸前的秽物擦干净,手指拂过丘壑间灼烫的红痕,他餍足地笑出声。
“再沾点水擦一擦。”陶椿抬手撑住他的脸,转手捏着他的脸皮,另一只?手抓过玉势砸给?他,“你啥时候偷偷带上的?要不要脸?随我回娘家也敢折腾。”
“为了伺候陵长大人。”邬常安觍着脸拿走玉势,他下床用她的洗澡水先洗一下,擦干后藏进二人带来的包袱里,再用湿润的草纸去给?她擦一擦。
陶椿穿上亵衣掀起被褥盖上,男人躺下来,她伸手摸他嘴角。
邬常安拿下她的手,不好意思?让她摸。
陶椿拧他一把,真是会玩也敢玩。
“舒坦了?”邬常安低声问她,“这个?床一动就响,我不敢亲身上阵,出发前检查门锁的时候我回屋把这个?东西揣身上了。”
陶椿又伸手摸他的嘴,这次他没?阻拦,由着她摸,他含糊地问:“我有本事吧?”
“嗯。”陶椿笑着点头。
“不比那装模作样有大志向?的男人差吧?”
陶椿瞬间意会,这是暗指春仙吧?什?么?人啊?还吃这狗屁不通的醋。真该让她爹瞧瞧,在他女婿心里,她行情大好。
“世间再没?有谁比你跟我如此契合。”陶椿搂住他的脖子,枕在他胸前,说:“睡觉吧。”
窃窃声消失,不久后,屋后栖在树枝上的大公鸡趾高气昂地向天鸣叫。
一夜过去,春深露重,屋外?的地面被露水打?湿。
屋门吱呀一声响,陶青松蓬头垢面地开?门出来,门内还有声音嘱咐他今早的酸笋要用花生油炒,再打?九个?荷包蛋。
陶青松打?个?哈欠,看院子前面跑过鸡鹅,他先进仓房舀一瓢米糠倒去屋后,回来发现邬老三在院子里束发。
“妹夫,起这么?早?帮我做饭的?”陶青松高兴地问。
“不就是煮锅粉条汤,这还要我帮忙?帮你烧火?”邬常安摇头,他舀一瓢凉水蹲下洗脸,凉水一激,本就不错的精神?越发好。他随意一抹脸,说:“我要出去一趟,去找春仙。听你妹子说他今天要去帝陵,我托他给?我们陵的一户人带句话,叫他们在娘家多住两三天,我们也在这儿多留几天。”
他发现了,女鬼大人挺享受当女儿的滋味,而只?有在陶家,她才能全身心的当个?女儿、当个?妹妹,而不是陵长大人、弟妹、婶婶……
陶青松一听,忙说:“行,多住几天,你们回来,我们一家都高兴。”
邬常安往外?走,又被陶青松拦住。
“我替你走一趟,你不晓得我丈人家住在哪儿。”
“我晓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