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像木头,说句亲热话比杀他还让他难受。噢,还有个女?婿,也是个甜嘴巴。要是这么看的话,她另一个女?婿八成不会是个油嘴滑舌的。

晌午炒鸡炖鹅,焖了米饭还蒸了槐花,槐花是冬仙洗衣裳的路上看人爬树打?槐花,她跟人说了一嘴,跟着捡半筐槐花回来。

冬仙看陶椿一直挟槐花,她端起蒸笼让她扒一碗,说:“你还挺喜欢吃这东西?,多扒点,我们都快吃厌了。”

“这还是我今年头一次吃槐花饭,在?公主陵的时候没这个闲情雅致。”陶椿扒满一碗,说:“够了。”

“我明天爬树去打?槐

花,你一天三顿吃,保准给你吃得够够的。”陶青松就不爱吃这东西?,蒸熟了软软烂烂,还有一股子烂花味。

“下午就去摘,摘回来冲洗一下拌上面粉下油锅炸。”陶椿说。

“行。”陶青松答应。

吃过晌午饭,陶母发?一大盆面,她也吃过油糕,就是发?稀面下油锅炸。

等待面稀发?酵的功夫,陶椿和冬仙剁肉拌馅,地皮菜软嫩,熏肉就要剁成肉沫,拌在?一起再撒上小野葱,辅以毛毛盐。

咸味的馅做好,陶椿掏出陶家余下的二斤花生米,炒熟擀碎吹去花生皮,拌上白糖红糖。担心糖化了会淌糖汁,陶椿捋一碗槐花切碎一起拌在?花生碎里。

黄昏时,面发?好了,陶母烧火,陶青松抱来一坛花生油倒在?锅里,陶椿和冬仙站在?灶台两边,手旁各放半盆面半盆馅。

油锅烧热,香飘一里地,陶小叔和陶小婶老两口闻到味,循着味找过来。

陶椿揪一坨面稀丢油锅里,三息的功夫,面稀浮起,变成一坨金黄的蓬松油糕,油温可以了。

冬仙割一刀面剂,接着舀半勺花生碎倒面剂子上,扯着面剂包拢花生馅,跟着丢进油锅。

陶椿也丢一个面剂进油锅,两个油糕在?油锅里迅速膨胀变大,浮起时面剂上色,金黄好看。

“好了吗?能吃了吗?”陶桃在?门口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