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是我听岔了。”邬常安挟个大鸡腿给她,说:“快吃,你嘴小吃的慢,肉快被我们吃完了。”
邬常顺突然叹气,老三这么喜欢孩子?,咋就不能生啊?
“吃累了?”姜红玉纳闷。
“给老陵长看病的大夫来没来?”邬常顺问。
“来了,又走了,以?后每个月他?会再?来一趟,他?对老陵长的病挺有兴趣。”陶椿说。
邬常顺偏头,说:“老三,帝陵的大夫再?过来,你去瞧一瞧,看能不能治好。”
邬常安:……
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“吃饭呢!”姜红玉给他?一巴掌,“你一回来就找事是吧?”
邬常顺想反驳,但看她瞪他?,他?只能不解地闭嘴。
吃过晚饭,四大一小各回各屋,一进门,姜红玉就训邬常顺:“你咋就不长记性?真是老三哪儿?疼你往哪儿?戳,他?那么大的人了,他?媳妇又是陵长了,想找帝陵的大夫看病还不容易?要你瞎操心。”
“咋就是瞎操心了?我这不是关心他??”
“对对对,你关心他?,你只差让全公主陵的人都晓得他?是个不能人道的。”姜红玉没好气。
“我说东你扯西,我今晚在自家人面前说,又没出?去说。”
姜红玉不跟他?犟,“要我说你还是多?操心操心你自己,小核桃都四岁了,我这肚子?一直没动静,又有老三的事,你俩亲兄弟,你就不慌?”
“我慌什?么?”邬常顺看向?小核桃,这个小贼丫头听得一脸认真,他?咽下到嘴的话?,说:“天暖了,你把隔壁的屋收拾出?来,小核桃大了,该叫她自己住一个屋了。”
没了碍事的,今年年底他?一定能让她肚子?里?有动静。
十步开外的房间,邬常安开门出?来,他?把洗澡水倒出?来,转身拴上门扑上床,一手?从?温水盆里?拿出?泡得发热的玉势。
这个玉势的雕刻经由了陶椿和邬常安共同的打磨,甚至是掺了邬常安的私心,每根经络的走向?都是比对着他?自己的家伙完成的。他?手?持玉势进入时,刻有“镇纸”二字的一面微微向?右偏移,凸起的圆润字符缓慢摩擦着内壁上的芽孢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