邬常安受不了了,他埋首在她脖子里大口喘气。
“你喘的?真好听。”她夸他,“你闭上眼,让我的?手看看你的?身子,好不好?”
邬常安想拒绝又舍不得,于是不吭声。
陶椿敢想敢干,她也不点油盏,就在黑暗里一寸寸摩挲男人的?身体,从脖颈到膀子,她触到那道伤疤,血痂早已掉落,但伤疤依旧,这是一道长不平的?疤。
“这个疤属于我。”她呢喃着亲了一下。
邬常安一颤,身子彻底软了下来。
健硕的?膀子,紧绷的?腰腹,修长有力的?大腿,等陶椿探索够了,邬常安出了一身的?汗。
陶椿也不遑多让,她这下不担心受冻着凉了,见邬常安要下去,她拉住他,试探着抬腿去触碰它。
“它是喜欢的?,我也喜欢,你感受到了吗?”她握着他的?手去触碰,两?人都在抖,那处也在颤。
陶椿不急,她徐徐图之,不让他入巷,只在巷口打转,像迷途的?驴一样闷头?在巷口横冲直撞。
不知?过了多久,卧房的?门打开了。
锅里还有热水,邬常安舀半盆水端进屋,他拧条布巾子递给她,陶椿在被窝里擦拭后又还给他。
一切归于平静,夫妻俩又躺在床上,陶椿不问他难不难受,而是问他舒不舒服。
“嗯。”邬常安坦诚地回答。
“你怎么不问我?”陶椿问。
“不用问,我晓得。”邬常安笑?,他凑她耳边说?:“泥龙入水差点呛死。”
陶椿乐得咯咯笑?,不得了,有长进,敢说?荤话了。
两?人你一句我一句地低低细语,陶椿睡前还在想,这种望梅止渴的?法子似乎更让她舒服,可?能是吃不到,舔一口就让她很满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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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的?一天又来了,陶椿精神抖擞地出门,邬常安在仓房做鞋,她拿弓箭出去射鸟,不晓得是真有长进还是歪打正着,半天下来也让她射下来两?只鸟,一只老鸹一只斑鸠。
两?只鸟不够狗吃,陶椿拿出竹筛子用棍支着,雪地撒一把米,她按着两?只狗藏在牛棚,等鸟雀走进竹筛子下面,她扯动绳子,一举扣住五只鸟。
远处传来说?话声,是邬二叔家来人了,黑狼和?黑豹多管闲事?,站在自家门口汪汪叫。
“你家的?人都在?没有巡山是吧?”胡家全问。
邬二叔点头?,“是要洗番薯磨浆了?”
“对,这次番薯多,光是定?远侯陵的?陵户就送来一万三千多斤番薯,用陶器和?粉条换米粮和?番薯的?人陆陆续续也回来了,她们从娘家换来的?番薯合起来又有五六千斤,我爹娘说?这些番薯都做成粉条。”胡家全详细解释,“要做的?量大,所以就不按之前一家出两?个人的?规矩了,现在除了巡山的?男人和?怀娃奶娃的?妇人,以及干不了事?的?老人和?伤寒的?病人,其他人都去演武场帮忙。你们也不用担心吹风受寒,洗番薯是用热水,除了磨浆的?,其他人都坐在棚子里。棚子是你们一手搭的?,有顶有卷帘,坐里面不算冷。”
邬二叔没二话,“行,明天留我两?个儿媳妇在家,我们老两口带两个儿子一起过去。”
胡家全得到准话,他又赶往下一家,路过另一个邬家,他看见陶椿在逮鸟。一只麻雀从竹筛里逃了出来,两?只大黑狗急急忙忙去撵,还分出心思防着他这个上门的?,最后鸟没撵上,它俩还一头?撞进雪窝里啃了一嘴的?雪。
陶椿把鸟都塞麻袋里,她转过身问:“有事?啊?”
“有事?,但跟你们没事?,我去通知?陵里的?人明天去演武场洗番薯。”胡家全看了场好戏,他冲两?只大笨狗吹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