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椿把挂在身上半脱未脱的棉袄扔出被窝,回想一下?,她猛地笑出声,真?是奇葩,上半身穿着?袄下?半身脱得光溜溜的,竟然也能折腾得起劲。

邬常安面上窘迫。

笑过了,陶椿转过身,她捋了下?散乱的头发,跟着?伸手摸上他的嘴。

邬常安动了一下?,他回想起自己的动作,下?意识拧起眉头。

陶椿有点不理解他,兴起的时候,他排斥摸她亲她,上半身的衣裳甚至都?没脱,带有很强的目的性直奔最?后?一步,但刚入巷就退了,她是疼,他好似是难以接受。

“为什么要这样?”她摸着?他的嘴角问,“你接受不了嵌合,但能接受用嘴巴?现在难不难受?”

说着?,她的手滑到他的心口,“难不难受?你接受不了我?又不会勉强。”

“没有难受。”邬常安握住她的手,“你舒服吗?”

陶椿坦诚地“嗯”一声,“感觉很好。”

邬常安笑了,他探过身拍拍她的脸。

“笑什么?我?实话实说罢了。”陶椿脸热。

“等你想了,我?还伺候你。”

“那你……”

邬常安一时默然,他安静了好一会儿,斟酌着?说:“我?不瞒你,我?有感觉也有冲动,但我?解开你的衣扣想要抚摸亲吻的时候,我?心里难受,有点恶心我?自己……”

“你觉得对不起我?。”陶椿指出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