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都不要他们出力。”胡家全说。

“他的确是运道旺。”二堂哥说。

邬常安站在屋顶上看似乎没他的事,他继续清屋顶上的雪。

陶椿洗好了?,她换上干净衣裳坐灶前?烤干身上残留的水汽,开门喊邬常安进来倒水。

“后锅的水又烧烫了?,鸡肉也快炖好了?,你抓紧时?间洗个澡。”陶椿说。

“我晚上再洗,我把房顶上推下来的雪铲走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他看陶椿不高兴了?,邬常安跟着改口:“也行,我这就来洗。”

陶椿立马笑?了?,“我去给你拿衣裳。对了?,家里有酒壶吗?我想烫壶酒,待会儿我俩喝点。”

“有啥喜事?还要喝酒?这么有兴致?”邬常安诧异,他跟出去,说:“我记得?有个酒壶,还是我爹还在的时?候他用的,我找一找。”

等邬常安收拾干净,陶椿已经把火炉烧着了?,酒也温好了?,他倒水的时?候,她把锅里的鸡肉盛砂锅里。

邬常安提着火炉快步进来,“灶房里暖和?,还是在灶房吃。”

陶椿:……

她看着锅碗瓢盆实在是没兴致,又看他一心惦记着吃饭,索性也不多费功夫了?,就在灶房里吃吧。

这会儿早已过晌,两个人都饿了?,先埋头吃了?一阵,肚里有食了?,陶椿才?拿起酒壶斟酒。

“我不晓得?旁的人成亲喝没喝交杯酒,反正我俩没喝,今儿补上。”陶椿暗示他。

邬常安心里一慌,差点摔了?杯子,他看她一眼,像火燎眼睛了?一样赶忙垂下眼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