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椿“哎”一声,“多谢嫂子。”
“你?就是客气。”冬仙摆手,“我去帮娘做饭,你?在屋里躺着,饭好了我来喊你?。”
陶椿没躺,她没什么不舒服的,找陶桃要?一大块儿?白?棉布,她招来妹妹一起坐被窝里做针线活,两个月事带远远不够。
“你?晓不晓得姑娘到?了十二三岁要?来月事?”陶椿递出另一个干净的月事带,语气平淡地说?:“要?是哪天发现?下面流血了,你?别害怕,把这个绑在□□。”
陶桃鼓着腮帮子不说?话,脸颊微红,接过月事带又放被子上了。
“这有啥害羞的,每个姑娘都会?来月事,我来月事的时候还在山外念书?,你?大抵也?是这个时候。下山的时候备着这个东西,觉得不对劲了就用上。”陶椿教她,“就是弄裤子上了也?没事,这就像婴孩尿尿弄湿裤子一样,又不是我们?故意的。”
“不对劲是指啥?”陶桃小声问。
陶椿琢磨一下,她凑过去对着她的耳朵嘀咕几句,见?她一脸不自在,她又嘀咕几句,末了问:“有没有觉得疼?”
陶桃脸蛋爆红,她点了点头。
陶椿又嘀咕几句,教她如何照顾好自己?的身体。
门突然被推开,屋里的姐妹俩吓了一跳,邬常安也?吓了一跳,他赶忙关上门。
“不晓得三妹也?在,你?俩收拾收拾,准备吃晚饭了。”他站门外说?。
说?罢就走了。
晚上又炖了两只鸡,鸡汤撇出来一半煮了粉条,有了新吃食,陶家人都还新鲜着,一天三顿吃都不腻。陶椿能理?解,粉条才做出来的时候,邬家连吃了四天,饭桌上才有米饭和饼子出现?。
“明天宰只大鹅,炖大鹅吃。”陶母说?,“姑爷,你?吃没吃过鹅肉?”
邬常安摇头,“我们?陵里水少,没几家养鹅和鸭子的。”
“鹅没水也?不妨事,夏天有遮阴的地儿?就行,再一个它们?吃素,不像鸭子要?吃鱼吃泥鳅,好养。”陶母说?,“明年我多孵二三十只小鹅,到?时候我给你?们?送过去,就养在你?们?屋后,有鹅还能防蛇,免得叫蛇爬进家里了。”
邬常安跟陶椿对视一眼,他忙摆手,“不成不成,我家里还有条家蛇,是菜花蛇,它在地基下面住好些年了,有它在没有毒蛇进屋。”
陶椿点头,“这条蛇还挺中?用,它一条蛇管两家,还会?串门,我们?家跟他二叔家都归它管,有它在不见?第二条蛇,家里也?没有耗子。”
“公蛇还是母蛇?”陶青松问。
“母蛇。”邬常安说?。
“孵出小蛇了给我逮一条,我也?养条家蛇。”
陶椿:……
其他人:……
“菜花蛇山里不就有,你?遇上了逮回来一条不就行了。”邬常安纳闷。
“山里野蛇养不家,你?把小蛇养家了再给我。”
邬常安觉得自己?没那本事,但思及大舅兄给他借来的五本话本子,他勉强说?:“我给你?留意。”
“我明年多养几十只鹅,冬天做腊鹅,你?们?明年再来多带些腊鹅回去吃。”陶母掀过养蛇的话,她看向老头,说?:“我们?陵里是不是快宰猪了?应该就是这几天了,你?俩来的巧,赶上吃杀猪饭了。”
“是不是要?做腊肉和腊肠?”陶椿问,“你?们?要?上山砍松枝是不是?多砍几捆,我们?走的时候带几捆松枝和一麻袋松针回去熏肉。”
“行,松枝要?多少有多少,你?们?要?是没法带回去,就叫你?哥赶几头牛送你?们?回去。”陶父说?,“他过去住几天,你?们?弄了粉条再跟他一起回来,我们?陵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