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了,她?不耐烦地?捶墙,“你还睡不睡?”

“睡,这就睡。”邬常安循着她?的声音躺下,他敲了下墙,说:“你要是睡不着你就敲下墙,我陪你说话。”

陶椿:……

“你睡着了吗?”邬常安轻轻敲一下木墙。

陶椿睁开眼盯着黑乎乎的屋顶,听着隔壁的动静,她?心里?升起些新奇感,这人也有意思,让他亲的时候他不敢,做梦还被吓醒了,吓醒了还敢来找她?说话,她?不知道该怎么说他。她?努力想找个词形容,单纯?不对。简单,对,活得简单,坐在门外隔扇门说话,移来床隔着墙说话,好幼稚,反正她?干不出这事。

嗯,怕鬼也挺幼稚的,

“你这么快就睡着了?”邬常安贴着墙问,他这下没?有敲墙。

陶椿转动眼睛斜睨着木墙,她?抬起手,犹豫了一下,轻轻敲一下墙,对面紧跟着传来回应。

“我就晓得你没?睡。”邬常安高兴地?坐起来,“我说话你听得清吗?”

陶椿抬手敲两?下墙。

“噢。”邬常安躺下去?,他想说之前亲嘴的事,又下意识觉得这事不应该再提起,他拉起被子盖上,说:“睡觉吧,你有事就敲墙。”

陶椿收回手,她?闭上眼,心想他这样挺好,没?有侵略性,她?不喜欢攻击性强的男人。

*

隔天,邬常顺出门巡山了,陶椿和姜红玉也着手准备进山的事,睡觉的被褥要带,水囊要带,粮也要带。不知道要在山里?待多久,陶椿还带上一身换洗衣裳,两?张狼皮也都带上,免得遇到下雪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