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。”江祁年在睡梦中感到一股窒息,本来怀着宝宝,肚子的压力就很大,再加上爱人像个粘人精,把他抱得紧紧的,就是想睡觉也很难睡着。

“哪里不舒服?”沈清棠有些着急,连忙松开手,怕自己弄疼他了。

“抱。”江祁年被人放开后,又觉得不安,双手伸开,索要怀抱。

“来来来,我在这呢,不要怕。”沈清棠赶紧又抱着他,轻声安抚道。

“抱紧我。”江祁年又说道,整个人缩成一团,整个人都在抖,非常没有安全感。

“我现在正抱着呢,不要害怕。”沈清棠知道他又应激了,在他耳边轻声说道。

刚认识江祁年的时候,他有很长一段时间应激,害怕生人的接近,谁靠近,他都会尖叫。

只有沈清棠除外,他很黏沈清棠,只要不被她抱着,他就会很紧张,没有安全感,开始哭泣。

医生说他有分离焦虑综合征,只有离开特定的人就会紧张不安。

她用了很长一段时间,才让江祁年慢慢接受她短时间离开。

“祁年,我在这里,来,慢慢睁开眼睛。”

江祁年的眼睛抖了好一会,才慢慢睁开,他泪眼朦胧地看到沈清棠在他身边,神情认真地看着他。

“来,深呼吸,不要紧张,我在呢。”沈清棠抱着他,语气平和地说道。

江祁年听着她温和的声音,身体慢慢停止颤抖,神智慢慢恢复正常,他紧紧抱住沈清棠,就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。

沈清棠知道他又犯病了,江祁年每个月都会有一次情绪低落期,极度缺乏安全感,离不开她,这时候只要安静地陪着他就好了。

江祁年依赖地靠在她怀里,沈清棠的手放在他的肚子上,两人之间自然而然的形成一股氛围,让别人不忍心打破这美好的画面。

空气中的信息素突然浓烈起来,原来是沈清棠的信息素从脖颈处蔓延出来,因为自身很难问到自己身上的味道,所以沈清棠并不知道自己无意识发出的信息素有多浓烈,勾引着自己的伴侣:我好想做爱,我在想你求爱,快和我做爱吧。

直到江祁年满脸潮红,瘫软在自己身上时,她才发现整个屋子都是自己白茶味,茶香浓郁扑鼻到几乎呛人。

“对不起,我忘记自己在易感期了,今天没吃药,控制不了信息素的味道。”沈清棠捂住自己的脖子,有点尴尬地说道。

随意散发过量信息素对不熟的人来说是性骚扰,对爱人来说是情趣,但是江祁年对她信息素味道反应很大,简单来说,他闻到就会发情,两人之间做的时候很少用信息素,都是简单性爱。

少有的几次性事都很惨烈,她差点把人玩坏了,她不喜欢失控的感觉,所以很少用信息素。

“唔,想要做,求你,求你。”江祁年被诱导发情了,他四肢并用地抱住自己的Alpha,向她献上自己的亲吻。

沈清棠感觉自己就像只树懒妈妈,被树懒宝宝紧紧抱住,平日里的江祁年生性内敛,不会这么外放,她每次做爱都很注意分寸,生怕冒犯到他。

“要亲亲吗?”

“要亲亲。”江祁年捧着她的脸一顿乱亲,沈清棠受不了,用手抬起他的脸,轻咬他的下唇,接着打开他的牙齿,吮吸他的舌头。

江祁年被亲得脑袋晕乎乎的,连呼吸都开始发烫了,感觉到齿间的舌头香香软软的,唇间不自觉发出呻吟。

两人都是老夫老妻了,接下来的事情就很自然而然的发生了。

沈清棠从嘴唇一路向下亲,江祁年颈间还有乳头都是自己昨晚留下的咬痕,她心疼地含住,暗骂自己:真不是个好东西。

江祁年的乳头小巧玲珑,乳晕却很大,如今怀孕了,胸部脂肪更多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