达的狗东西,是怎么做到的,无非是半点不剩地全然弄进去罢了。

林寒川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,像是结了层冰,连高岭之上的花都给冻死了的程度。

宋青青正讲到那个母亲把自己的血涂在骨灰盒上时,就听到林寒川面无表情地骂了声草。

宋青青:“......?”

然后一脸懵的宋青青就听到了林寒川紧接着又来了一句狗东西,因为距离近,清晰可闻。

宋青青更疑惑了。

那个母亲,值得被骂得那么狠吗?她只是有些神志不清啊?

林寒川侧过头,就看到宋青青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,他神情瞬间恢复了冷静自持,淡声道:“没事,骂的不是你,你继续说。”

宋青青已经有点不太敢说了,犹豫半晌之后,小声说:“我已经说完了。”

“林同学,你刚刚有在听吗?”

她总感觉,刚刚发呆的对象转换成了林寒川。

“我在听,今晚十一点跟我去师大附中的A区教学楼天台,我做完另一家的下葬法事就赶过来。”

林寒川淡淡地说了一句话。

一心二用,对于常年在道观清修的林寒川来说并不是一件多难的事,所以从宋青青的三言两语里,林寒川不难得出结论,她遇到的那对母女怕是和管理局最近正在调查的坠楼案脱不开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