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毛不拔的县里总算要拨款进行旅游开发,老冯想把这个项目也搞到手,因而留到现在。
机缘巧合,我们俩不得不一趟车去县城。
还是跟以前一样,我开车,老冯坐车,只是车里死一样的寂静。
我现在项目经验已经差不多了,安总承诺我年底应该能调到总公司,具体部门还没定,如果是工程部还好一点,如果是项目部,顶头上司又是老冯。
其实那次撕破脸之后,我后t?悔了挺久,我们俩之间没有什么你死我活的矛盾,无非是他觉得我不够顺从,而我觉得他不要脸。
这其实算不上什么大毛病,这世上不要脸的领导实在太多了。
我想,我们之所以在这时候撕破脸。
归根结底,还是因为我不愿意站在他这队了,具体原因我也说不明白,总之,我渐渐的意识到,老冯是我的贵人,但是,我们终究不是一类人。
比如,先挑衅赤那让其疯狂,基本上就是一种诱导犯罪,这招毒辣聪明,但我做不出来。
所以跟他切割,我也不后悔。
乌勒吉村还是太过偏僻,我开到中途的时候,后座的老冯突然说:“你向左拐。”
我说:“啊?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