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。
没关系的,我想,世间没有永恒的东西,荷尔蒙是会褪却的,终有一天,我会从这样卑微的迷恋的醒过来。
只是这个过程,好漫长。
回家之后,我开始操办过年的事情。
奶奶年纪大了,家里家外的,太多活要忙,我没有时间去找程厦,他也没有找我。
其实这样是最好的,不咸不淡的联系,不会太沉迷,也不会太痛苦。
除夕那天。四点多吃过了年夜饭,奶奶在家看电视,我去给我爸妈拜年,他们在我初中的时候离婚了,各自有了家。
没有什么苦短仇深的,我嬉皮笑脸的讨了红包,跟弟弟打了盘游戏,吃了阿姨准备的砂糖橘,陪妈妈和叔叔吃了会瓜子,听了一耳朵催婚的话,然后起身告别。
“没事上家里来啊!”
“啊!回去吧,别送了。”
我带着笑容,慢慢地走进冷风中,我与他们心知肚明,不会有那个“没事”的时候。否则,就是不懂事。
我买了些炮仗回到家,打开门还在说:“奶,我们晚上也放花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