迎上来:“哟,我们小任美女来了!”

她仍然是当时的样子,短发利落,皮肤是那种饱经化妆品的酥白,接过极浓的睫毛,素颜也像是浓妆。

“沈姐,你吓我一跳,干嘛这么客气啊?”

我们当初合作的时候,还是挺愉快的,他老公家里有点背景,但说话做事带着一股子莽劲儿,不走脑子,而她表面上是那种豪放不羁的东北女人,其实粗中有细,把她老公犯下的错圆得滴水不漏。

我挺佩服她的,但是也仅此而已了,我心里明白,我们那些交情是她跟S建的任总的,跟任冬雪本人半毛钱关系也没有。

如今这样大的阵仗是干什么,我也不懂。

“我就是跟你聊得来,怎么?从S建走了,连姐妹都不做了?”

“那不可能。”我倒了杯酒,用表情完成了“oh 我的上帝,你在说什么呢姐妹!”这种drama表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