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在附近转了很久,希望能看到放牧的人来。

可是并没有。l-R

“不能再等下去了。”程厦说:“入夜后会很危险,我们必须在白天找到村镇。”

他仍然是那么温柔妥帖,和原来一样,只要待在他身边,我所有的焦躁和痛苦都会平息。

我一步一步的走着。

脚掌灼痛,喉咙干哑,眼睛被忽如其来的风沙追得根本睁不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