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粉身碎骨了,而我还没有。
我失血过多,昏昏沉沉,被赤那绑了手脚扔在后座上。
他仍然在开那辆撞得面目全非的库里南,说明他开车的地方,仍然是人迹罕见的地方。
否则一辆开豪车的逃犯,早就抓到了。
所以是哪呢,我在意识不清中,一边拼命解着绳索,一边思考,我必须逃,我得活着,奶奶还等着我回家,我还有那么多想做的事情……
不知开了多久,赤那停下了。
我艰难的抬起头,将头靠在车窗上,发现赤那正和几个外国人说话。
我们这是……出境了么?
隔着车窗,我听不真切,只能继续观察着这个地方,这里是彻头彻尾的荒漠,沙石覆盖,寸草不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