囔着什么。

我盯了他一会,迅速转身上楼。

流浪汉闹事其实没有多大事,我们的围墙和铁门,正常来讲是绝对进不来的。

但是除夕夜,还是一个人在这么偏远的地方,多多少少有点瘆人。

我给当地的工人打电话,想让找人回来一趟,可是大概大过年的,都在玩牌,电话始终没人接。

我在屋里朝外看去,仍然是黑漆漆的,什么都看不清。

大概就是个过路的流浪汉吧,我侧耳听了一会,外面没有什么可疑的动静,狗也不叫了。

慢慢地放下悬着的心,我继续工作了一会,起身去上了个厕所。

我的房间配备厕所,但是窗户漏风,又冷又阴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