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他拦住我,气喘吁吁地的问:“任冬雪,你怎么了?”

我站在那里,忍了一天脾气终于爆发,我说:“程厦,你们家那么多人找不出一个开车吗?你非让我过来干嘛呢?有个舔狗不用白不用?还是存心恶心我呢?”

程厦愣了一下,随即怒道:“你说什么呢?你是有病吧?”

“对我就是有病,我一个捡破烂家庭出身,我居然喜欢你。我知道我不配,可是你告诉我就行了,非要拉我来看看你的幸福大家庭,羞辱我一下吗?”

你把我当成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