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我吗?”
我没有回答,而是道:“程工,以后的工作你该什么时候来,就什么时候来,不要发微信,不要找我吃饭,不要来我家,就当我们从来没有认识过。”
说完,我打开门,走进了凌晨的黑暗之中。
我回办公室睡了很漫长的一觉。
终于从那种嗑药般高亢悲痛的情绪中恢复过来了。
我还不到三十岁,就算这个项目垮了,还有下一个,要死要活的干什么呢?
至于程厦……
昨天强行非礼未遂,做了一半又反悔,像一个疯子一样在他家发神经……这一定都是我在做梦,一定是做梦!
就在我一边刷牙一边拼命说服自己的时候,监理啪啪砸门:“任总,你咋还睡!省建筑院的老师们来了。”
工地的所有人都像迎接天神下凡一样,夹道欢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