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您了,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,您慢走。”
“分内的事情。”他说,随即开车离开。
我把所有人都送走之后,自己走出门等着,就看见那辆白色的沃尔沃又绕回来,程厦摇下车窗,朝我扬眉,道:“任冬雪,这次怎么谢我?”
“我今天真的有点累,改天请你吃顿好的。”我说。
“别,你老说改天,就今天。”
他难得强势一次,就像大学时那个意气风发的程厦又回来了。
我已经一天没有吃过东西睡过觉了,却有一种神经质的兴奋,我不困也不累。
程厦则不停地打哈欠,强撑着精神研究着周围的夜宵。
最后实在没找到合适的,我问道:“要不……去你家点个外卖怎么样?”
“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