J又道:“能不能见他,什么时候见他,在于你自己。”
“什么?啊?”
J耐心解释:“只要你想,就可以。”
“你这个姐姐到底在说什么?你是不是根本不懂说话的?”季听有些恼怒,也提高了音量。
戚灼原本心里还堵得慌,见状又有些好笑。但季听经过这样一打岔,总算没有再痛哭,只小声呜咽着。
“哥哥你说以后能见着蛋蛋的对吧?”
戚灼张了张嘴,终于还是将那些也许可能给咽了下去,只闷闷地嗯了一声。
“你保证吗?”
“嗯。”
“但是你没有做动作。”
“做什么动作?”
季听双手在胸前交叉:“这样。”
“这样不是表示不作数吗?”
“嗯……有时候是不作数,有时候是保证。”
戚灼很配合地双手交叉:“我保证。”
季听又去到育婴箱旁,拿起狗蛋的绒毯在脸上蹭,泪涟涟地道:“这上面有蛋蛋的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