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?你说的是什么意思?”
戚承适无法面对他似的侧头看向一旁,哽咽着道:“……昨天,章鱼人的首领和我密谈过,原本,我是想要考虑一周,但是,但是诱惑太大,我还是……还是答应下来,并把那资料都……”
戚灼倏地抓起茶几上的匕首,身体越过茶几,一手揪紧戚承适的衣领,一手将匕首抵在他脖颈上。
戚承适没有挣扎,只闭上了眼睛。
戚灼注视着自己的父亲,额角青筋暴起,眼底全是狂乱,握着匕首的手用力得指节根根泛白。
屋内非常安静,只听见他粗重的喘息,还有楼上饭团的嘎嘎大笑声。
片刻后,当啷一声响,匕首掉落在地。
戚灼抱着自己的头在沙发旁蹲下,慢慢扑倒在地上,身体一下下痉挛着。
“戚灼,你怎么了?戚灼。”戚承适扑了过去,抱着戚灼急声问。
戚灼没法回答,只牙关紧咬,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嗬嗬声,用自己的头去撞旁边的沙发,发出一声声沉闷的撞击。
戚承适连忙按住他的肩,又扯过沙发上的一条毛巾垫住他的后脖颈。
“小灼,小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