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日他受了惊,心神俱疲,再者安神药的药效似乎过强,明明都要窒息了却无论如何挣动都不能摆脱。

只有被按在身侧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单,因太过用力指腹和指甲泛起病态的苍白。

姬恂前所未有的满足。

这本就是独属于他的掌中之雀。

“本就”“独属”这两个词似乎给了姬恂无穷的底气,他的手一点点往下滑,被欲.望支配的大脑好像即刻折服,彻底沉浮沦陷。

将他彻底占有,浑身上下里里外外打上属于自己的印记,就算他哭着求饶也无动于衷。

药物烧起的欲.火冲向脑海,好似要全然将他掌控,成为随心所欲的野兽。

突然,楚召淮微微偏头,喘息着蹦出一句梦呓:“王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