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笑:“没什么大碍,皇兄不必担忧。”

燕平帝起身走至跟前,触碰姬恂冰凉的手背和滚烫的肩膀:“都烫成这样还说没事?这个月的药可服用了?”

姬恂想了想:“不记得了,应该服了吧。”

“胡闹。”燕平帝眉头皱得更紧了,“这种事也能忘吗?”

“没什么大碍。”姬恂气定神闲道,“皇兄今日召臣弟来,又要罚臣弟几个月的俸禄?”

燕平帝几乎被他气乐了:“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个去,让人按照方子给璟王煎副药送来。”

徐公公领命而去。

姬恂懒洋洋靠在轮椅上,还在惦记兵马司之事:“皇兄,那江洋大盗胡乱攀咬臣弟的王妃,这种罪过死一百次也不为过,臣弟只是杀他而已,没凌迟处死已算开恩了。”

“朕本来还觉得这乱点的鸳鸯谱你心不愿,没想到你倒真心爱护起来了。” 燕平帝无奈道,“听闻召淮在临安白家颇得真传,医术想必不错,的确该哄着他可曾为你探脉开过方子?”

这话只是随口一问,姬恂却知“医术”才是皇帝真正召见的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