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把伤药倒上去,期间男人的大腿像是癫痫一样不断的抽搐。
“左手。”等做完这一切男人有气无力的哼了一声,也不管麦芽儿看不看得到就眼神示意左手。
麦芽儿记得他刚刚说左手断了,就又小心翼翼的摸到他左手。
原来是小臂骨断了。
麦芽儿不敢走远,就近找了一根木棍,放在木桩上野蛮的踹了一脚,木棍断成两截。
“骨头没错位,你忍着点儿。”麦芽儿说话,没有注意到男人在挑眉。
等麦芽儿给男人包扎完伤口,男人本来完整的短打上衣已经变成了露脐装。
“好了,你休息一会儿吧,失血过多,最好能补充点什么。”麦芽儿到处寻摸一圈根本不知道哪个东西能吃,干脆把那酸浆递过去。“先充充饥。”一个病号,又是断手又是断脚的,麦芽儿根本就不怕。
男人没有接麦芽儿手里的东西,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。
就在麦芽儿觉得时候差不多准备教训男人要尊重妇女的时候,在麦芽儿目瞪口呆中男人突然跃起,下来的时候手里已经抱了一个昏睡的孩子。
“狗蛋。”麦芽儿惊喜的抱过孩子,“狗蛋你怎么了?”这么大动静孩子居然没醒?
“吃了药睡了。”男人语气淡淡的,麦芽儿却觉得欠揍。
“你给他吃了什么?你知不知道他还只是个孩子,吃错药脑子会坏掉的,你有没有一点儿同情心啊?”麦芽儿一阵咆哮突然男人悄悄的做下去,麦芽儿再次跳脚。“我刚刚包扎好伤口你就乱动,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大夫?”
回答她的是一阵呜呜声,也不知道是风声还是狼嚎。
等麦芽儿再次帮男人处理好伤口,天已经彻底黑下来。
周围黑漆漆的,麦芽儿抱着昏迷的狗蛋靠在树上不住的点头。夜里风大麦芽儿觉得浑身冷的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