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商等了片刻,没等到后续,就先走了。

温长龄吹了一小会儿冷风,然后也转头,两人一个朝左一个朝右,各走各的,就好像没有遇到过。

帽子上绣的小白花在一望无际的江上漫无目的地飘。

谢商的车停在了桥上,车上放着一首曲子,曲调很安神,他听着却走了神。

不是会下蛊吗,怎么混得这么惨。他想,要不就算了。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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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商没想到,温长龄自己又撞了上来,在江边那晚的一周后,在异国他乡的雪山下,她不会控制滑雪板,笨拙、傻气、莽莽撞撞地朝他撞过来。

谢商没有伸手接她,被她撞得一起倒在雪地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