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古板长了一张清俊的脸,气度仪态都好,搁那坐着就是一幅清风朗月的画。縑

“你跟我说说,拐走四哥的是谁?”

“少管别人的私事。”

谷开云的嘴巴一向很严,他是少见的正人君子,君子有所言有所不言。

*****

蒋尤尤作为寿星公,被她爸领着敬了一圈的酒,主打的就是一个广撒网,宁错不漏。她爸的意思是:这一池子的金龟婿,总能钓上来一个。

“蒋尤尤。”

谁在叫她,她撑大眼睛看过去。縑

棕榈树旁站着一个人。

蒋尤尤看不清,醉眼朦胧地眯着看:“你是谁?”

那人走过来,很高。

谁啊?她不认识,以为也是蒋正豪的女婿候选人之一,于是醉醺醺地问这位青年才俊:“你家里有矿吗?煤矿不行,要金矿、钻矿、玉矿。要是没有就不要跟我说话,我可是要嫁进高门的女人。”

她喝醉了,搁这胡言乱语。

胡言乱语完,她把高跟鞋蹬掉,踩在花园椅上,用双手抱住腿,仰起头,不知道是在看路灯还是在看月光。

关思行坐到椅子的另一头:“你还没有跟我喝酒。”縑

040:带长龄见了家长

关思行坐到椅子的另一头:“你还没有跟我喝酒。”満

她睁着水汪汪的醉眼:“我为什么要跟你喝酒?”

“你跟他们都喝了。”

都怪谷易欢,害他迟到。

蒋尤尤歪着脑袋,一副茫然懵懂的样子:“他们是谁?他们有矿吗?”她撑着椅子突然凑过去,上上下下地把他看了一遍,“你好像个男大学生哦。”

离得太近,她的目光像要把人全身都剥干净。

关思行也不躲,就那样迎着目光对视,热度从耳朵一直蔓延到脖子,被她的呼吸烫红了一大片。

她又坐了回去:“我最喜欢男大学生了。”她捂着嘴,坏笑不断从眼睛里跑出来,“他们很乖,而且最会了。”満

关思行维持原来的姿势缓了缓,等肢体不那么紧绷僵硬了,往她那边挪近一点,只是一点点,她不会察觉。

“你交往过很多男大学生?”

男大学生有什么好,都很蠢,他布置的物理题他们都做不出来,没有一个能进他的实验室。

蒋尤尤没有回答,思绪掉线了,自顾自地在发呆

关思行戳了一下她的肩,用手指,轻轻一下。

她断掉的语言神经被接好了,转过头,眼睛一眨不眨,突然发问:“你会不会啊?”

关思行没听懂:“会什么?”満

她抓住他的袖子,用力一拉。

关思行身体失衡,还没反应过来,怀里挤进来女孩子软乎乎的身体,在他呆滞的片刻里,她噘着嘴往他唇上磕。

很重的一下,疼过之后,是湿湿软软的麻。

关思行没养过宠物,不过谷易欢以前养过猫,那猫跟谷易欢不亲,倒是跟他亲,喜欢舔毛,也喜欢舔他。

他下意识地抬手摸“猫猫”的头。

然后他被推开了。

蒋尤尤瘪了瘪嘴,很不高兴舔舔被磕疼了的唇:“你一点都不会。”満

说完她倒头栽在了关思行身上。

*****

车开到了高架桥上,温长龄才发现这不是她熟悉的路。

她问谢商:“不回荷塘街吗?”

“你不是没吃饱吗?”

她在蒋家确实没吃饱。

她看着车窗上谢商的倒影,感叹他惊人的洞察力。満

车子在主路上跑了差不多有二十分钟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