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从KE过来,大衣黑裤,穿得很正,戴了一幅低度数的眼镜,与酒吧吵闹热烈的氛围并不搭,有种沉稳优雅的冷感。他坐在吧台,仪态松弛随意,喝着水,有点悠闲,似乎对什么都不关心,目光偶尔掠过人群,不在任何人身上停留。

很多女士在看他,却没有人过去搭讪。

因为无论是他的穿着,还是气质,都向外传递了一个讯息:不好搞,要跟他产生关系非常难。

谷易欢回来了。

他把密封的文件袋递给谢商:“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