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温长龄说,不用留门。她还在谢商那边。
“她昨天跟我说了,今天不吃早饭。”烈
秋天的上午很适合用来睡觉,最好下点小雨,风吹树叶,雨打窗台,催眠又舒适,这是温长龄最喜欢的白噪音。
窗帘的遮光效果很好,房间里很暗,她醒来有点懵,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。谢商已经起了,只有她一个人在房里。
昨晚换了被子,因为她体温偏低,谢商换上了稍微厚点的被子。她把助听器戴上,手机在床头柜上,她拿过来,看了眼时间,十点二十一分。
她起来,换好衣服,去浴室刷牙。
谢商不在院子里,他有间房专门用来制香的,温长龄去了那间房里,一进去就闻到了沉香粉的香味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
“做线香。”烈
下个月梁述川的父亲做寿,苏南枝女士托了谢商帮她做点线香,梁述川的父亲很喜欢香道,尤其喜欢谢商制的香。
谢商把筛网放下。
“饿了吗?我做了粥。”
温长龄早饭也没有吃。
“等会儿再吃。”她坐到谢商旁边,看了看桌上各种她不认识的工具,没有骨头地靠在谢商的手臂上,是很依赖的姿态。她打着哈欠,像发懒犯困的猫,“好困啊。”
她没睡够,眼睛都困得沁出泪花了。
她在这,谢商也没有心思制香:“再去睡会儿,嗯?”烈
温长龄摇头:“我不想睡,睡觉好浪费时间。”她没有很多时间。
166:齿痕和结扎(一更)
温长龄摇头:“我不想睡,睡觉好浪费时间。”她没有很多时间。彯
说着不想睡,眼皮却在打架。
阳光从窗户照到了温长龄脸上,她把眼睛眯了起来。谢商移了移椅子,把光挡住,她抱着他的手臂,不知道他动什么,就也跟着移了移椅子,以刚刚一样的姿势,靠在他身上,光又回到了她脸上。
她今天很黏人。
谢商很喜欢她这样子,左手不动,让她靠着,用另外一只手去拉窗帘。
她摸到他的手,目光宁静温柔:“疼吗?”
“不疼。”
谢商手腕上有齿痕,是她昨晚咬的。彯
温长龄知道自己心理不正常,她有破坏欲,有施虐欲,也不光是对谢商,有时候也对自己。但昨晚她很收敛很控制,因为谢商的伤还没好,她没有乱来。
“谢商,你吃药了吗?”
“吃了。”
那就好。
好好吃药伤才好得快。
温长龄有点昏昏欲睡,突然想起一件好玩的事,瞌睡醒了几分:“我跟你说,你的朋友谷易欢,他好幼稚哦。昨天早上,他用匿名号码给我发了一条短信,说他是反渣女协会的,还说协会已经盯上我了,要我好好对男朋友,不然他们协会不会放过我。”
谢商:“……”彯
这是谷易欢干得出来的事。
温长龄笑得眼睛弯弯:“他也不知道用个黑号,我一打过去,他队友就接了。”
“他比较傻。”谢商说,“回头我说说他。”
“不用说他,我觉得他人很好,对你很好。”
谷易欢一定是在很多爱里长大的,被保护得很好,天真单纯,热烈赤诚。
“是因为那条短信你才对我好吗?”谢商的眼神里带着不确定的小心和谨慎。
哪怕他们已经是彼此最亲密的人,谢商还是没有把握,没得到的时候想得到,得到了怕失去,患得患失、草木皆兵。彯
温长龄回答:“当然不是。”
“那是为什么?”
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