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长龄揭掉上面的无菌敷料,刀口处还是很红肿:“为什么还不好?”
谢商没说话。
她的头发长长了很多,弯着腰的时候,发梢落在他身上,有点刺人的痒,他忍不住伸手去摸。
她转头去拿药。
发丝从谢商手里溜走了。
她用棉球蘸着碘伏消毒,手法很专业,还戴了手套,消完毒,在局部涂上抗生素的软膏,贴好新的敷料,手指轻轻摸着伤口:“以后好了,也会留下疤痕。”
谢商做的是开腹手术,刀口在腹腔左上方,有一指长。
他问温长龄:“你介意吗?”
他自己无所谓,他只在乎温长龄的喜恶。
温长龄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摘掉手套,用掌心覆在刀口上:“还疼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