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长龄对未知领域充满了好奇:“这瓶有什么不一样吗?”仸

“先过来擦药。”

温长龄把香水瓶暂时放在了谢商用来看书的方形实木长桌上。

谢商擦干净手。

她靠着桌子:“我自己擦。”

“你看得到吗?”

她磕到的地方在后面,就算自己擦,也是要“衣衫不整”的。她想了下,坐到旁边的长椅上,双手放在桌面,是半趴着的姿势。

谢商坐在了长椅的另一边,手刚碰到她的衣服。仸

她下意识去抓他的手。

他停下来:“你介意的话,我让周周过来。”

他们交往之后,没有过很多亲密接触,拥抱牵手,仅此而已。温长龄很慢热,谢商也不急,都按照她的节奏来。

她还抓着谢商的手,没有放开,摇了摇头。

“我不介意,我只是不习惯。”

她给了自己几秒的时间适应,然后松开手,背过身去,重新趴好,把后背留给谢商。

谢商掀起她的衣服,到受伤的位置,没有再往上。仸

房间里开着空调,温度不冷不热,刚刚好。温长龄侧身对着谢商,看不到他的脸,这样她不会觉得很尴尬。

“你家里一直备着药吗?”

“你上次用剩的,我问过开云,可以用。”

谢商把手掌覆在她腰上青紫的地方。

她瑟缩了一下。

谢商手停下来不动:“疼?”

“很痒。”仸

温长龄很怕痒。

谢商动作缓下来,掌心温热:“我轻一点。”

可是轻一点也痒啊。

她控制不了,碰一下就缩一下。

她被撞的地方是后腰,但青紫蔓延得很大,因为她在动,谢商的手指会不小心碰到她衣服里面。

女孩子里面贴身的衣物有明显的痕迹。

谢商手指微微蜷了下,避开:“别动了。”仸

“哦。”

嘴上答应着,身体很诚实,还是一碰就动。

因为她一直动,掀起的衣服滑落了,遮到了谢商的手臂,光透进来,她腰间的轮廓在薄薄的衣服下若隐若现,谢商的手在她衣服里面,微微凸起。

她不知道,这样有多暧昧。

谢商重新把衣服掀起,将手拿开,倒上另一种药,搓热后,用掌心敷上去,动作尽量地放轻。

“长龄。”

“嗯。”仸

他突然问起:“你是故意压那位老人家的腿吗?”

温长龄转身,动作太过急促,手肘不小心碰到了放在长桌上的香水瓶,瓶底滑过桌面,掉在地上,在一声响之后,液体四散溅开。

她低头去看,漂亮的瓶子摔得四分五裂。

她立刻道歉:“对不起,我摔坏了你的东西。”

“没有关系。”谢商又问一遍,刚刚的问题,“是故意压的吗?”

温长龄抬起头,看着谢商的眼睛:“是。”

她猜想,她当时的表情一定很残忍。仸

“被别人拍到了,不过已经解决了。”谢商把她的衣服整理好,盖上药酒的盖子,“下次还是要谨慎一点。”

温长龄看不明白他的态度,没有责怪,也不追根究底,就这样轻描淡写地提起,轻描淡写地揭过。

“觉不觉得我心狠?”

谢商没有回答。

温长龄诚实地剖析自己:“谢商,我不是什么好人,你看走眼了。”

“没看走眼。”

谢商一开始就知道,温长龄有尖牙和利爪,有城府和秘密。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