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信看向她,“你再说一遍。”
“没劲儿说。我提供的数据都来自财报,不可能抄袭。新琼你呢。”
“我是一个字一个字敲的,绝对没有抄袭。”
“行,那就这样。”冯栩安合上电脑,“听证会大家就坚持实话就可以。有人栽赃就弄死他,没人栽赃黑的成不了白的。回家睡觉吧。”
秦新琼刚要走,冯栩安突然又叫了她一声。
“最近感觉不太对。我一直收到奇怪的匿名信息,让我求饶什么的。我一开始以为是杀猪盘,但现在不好说,你也小心点。”
秦新琼点点头,先走了。冯栩安想走,起身喊了游远一声,他也没动。
“你给我站那儿。”
她停在门口,“干什么?”
“学习对你就那么重要?”他声音略颤抖,“重要到你要先伤害我吗?”
冯栩安困得心烦,“我只是学习你,实话实说。你平时说实话的时候也没考虑别人受不受得了啊。”
“我说什么了!”
冯栩安笑了,“看啊。你自己都不记得。所以你到底哪句话是真心啊。”她转过头,像在审判他,“成年人嘛,玩什么非你不可?是不是?”
他怔住,“你怎么记得这个……这话也不是我说的。”
“但是你赞同。你没有其他的观点反驳他,说明你就是这样想的。”冯栩安心很痛,却很理智,“他说的没错,你这样想也没错。但是你对着我这样说,那就是错。”
游远惊慌地站在原地没动。
她嘲讽道,“你这样说,我只能把你 All in 的承诺打六折。剩下的 40%塞满你的功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