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下一下拍着她,像在哄睡。
他轻声埋怨,“人家电视剧里的前台都只会说,‘不好意思先生,今晚只剩一间大床房了’,多么美好的抱歉,我立刻就能原谅她。怎么到了我这儿就是最后一间房都没有了,天差地别啊。”
腿上的人一怔,随即发出一阵低低的笑声,震得他腿又麻又痒。
他不满,按住腿上不老实的她,四下转头看了看周围的人。很好,大家都在疲倦中睡的香甜。他深深低下身子,轻轻亲吻她。
后来,也不知道多久以后,可能是几分钟,也可能是几小时,冯栩安终于沉沉睡去。游远认床,在这四面漏风的大堂中无法安稳睡去,这一夜于他来说,时明时暗,昏沉又清醒。意识不明时他迷糊地想到,好像没房间也行,这个夜晚好歹是和她一起度过的。她还穿着昨夜的水蓝色礼服,那裙子浅浅的没过大衣,露出一角,她瑟缩在他怀里的样子,像个落魄的公主。
天明了,风雪已止。大堂里的第一束晨光照进来时,游远轻轻摇醒了她。
“宝贝……我们该回家了。”
??Quarter 2(24)可能是天注定的缘分
选择从纽约开车回迈阿密,其实是个挺疯的决定。 一千三百英里的距离,共18小时的车程。航班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,冯栩安的驾照一时半会也拿不到,那天早上游远看着她迷蒙的在大堂睁开双眼,突然就不想等了。 迈阿密的温度热到不真实。两人边开车边减衣服,终于在第二天的下午回到了家里。路上每隔几小时两人就互看一眼,嘲笑对方又离鲁滨逊近了一步漆黑的眼圈暗淡的皮肤,哦,尤其是游远,两天没刮胡子,把冯栩安显嫩了十岁。 冯栩安站在游远家侧面的小窗前,刚好看见自家公寓两栋小楼,阳光晒过中间连通的廊桥,一个少女正回头看向后面高矮不一的三个同伴,一路说笑。他们在晶莹的阳光下穿过,这场景恍若隔世。 游远的手穿过她的腰,在背后抱住她,问她在看什么。 她指给他看,他也低低的笑。 他在她耳朵边上磨蹭,“晚上想吃什么?我去买。” “你不累吗?开那么久的车。随便叫个外卖就行。”她转过身来,“你去睡会吧,我也回家收拾一下。” “哦。” 一个字也足以表达不满和失落。 冯栩安笑了,机灵地从他怀里退出来,利落拿起行李,和他道了别。 再回来时,门一推开,满屋子的饭香味。灯只开了几盏,游远坐在玻璃前的餐桌旁,戴着眼镜,卷起了睡衣袖口,时不时敲几下键盘。 看气色是休息过来了。 饭后两人都有点无聊。突然闲下来没事做完全不是他们俩的日常,可此时新学期还没开始,游远荒废了两天的交易没得可复盘,冯栩安重心都在学业上,更是大闲人。游远打开随便一个webcast功放着,把冯栩安安顿在旁边的椅子上。 她左挪挪又看看。他桌上的陈设很简单,桌面十分宽大,除去屏幕就只有一个中等大小的篮子,在获得他的眼神同意后,她趴过去慢慢翻着解闷。 她拿起一盒纸牌。 “怎么感觉和普通的牌长得不太一样?” “眼神挺好,看来平时没少打牌。”他调笑道,“这是魔术卡牌。” 她十分意外,拿着牌转过来,一脸惊讶,“你会变魔术?” 他傲娇的嘁声,靠上椅背,偏了偏头,“我会…
选择从纽约开车回迈阿密,其实是个挺疯的决定。
一千三百英里的距离,共 18 小时的车程。航班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,冯栩安的驾照一时半会也拿不到,那天早上游远看着她迷蒙的在大堂睁开双眼,突然就不想等了。
迈阿密的温度热到不真实。两人边开车边减衣服,终于在第二天的下午回到了家里。路上每隔几小时两人就互看一眼,嘲笑对方又离鲁滨逊近了一步漆黑的眼圈暗淡的皮肤,哦,尤其是游远,两天没刮胡子,把冯栩安显嫩了十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