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我哪知道……”
行吧,不重要。
游远抱着她站起身,轻轻扔到床上,两人一起陷入温暖之中。冯栩安在迷糊中又想起点事,突然骑在他身上把他按住,一脸怒气。
“我要睡觉!”
“又怎么了祖宗……”
“你不想做,我知道的。”她痛心疾首,“我很受伤。”
缕皱 “???你诬陷我什么也不能诬陷我这个。”说完手又不老实起来。
她十分哀怨,“在你家,你明明有套……许令宜说给你塞进来了……”
游远直接反制住她的双手,翻身,解扣子,压住,吻到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总之是千万不要再提许令宜了。
***
冯栩安原本以为,昨夜随口一提的饭局不过是场普通的家宴。
奈何在她走进包厢的那一刻,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……屋内有两位老人身着正式的唐装,甚至连头发都有精心打理过,白发一丝不苟地贴在额头上。游远父母正给两位老人煮着热茶,旁边还有一对夫妻,看年纪有六十余岁,估计也是游远的长辈们。
冯栩安慌了,转身刚想跑就撞在游远身上,“我现在还能跑吗?”
???
“你跑什么!!!”
她开始胡扯,“我……我换件衣服。你爸妈他们穿的都太正式了……”
游远毫不留情,握住她肩膀转身,推进门。
一群热情的长辈迎上来,围着冯栩安夸来夸去,把她夸得和煮熟的螃蟹一样面颊发红。她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多的彩虹屁环绕,心情雀跃起来。酒过三旬,游远的姨夫开启了话茬。
“小冯家里人是做什么的?”
冯栩安心里紧张,想起许令宜吐槽过的八卦,说她一朋友没结成婚,是因为自己父母离异被对方嫌弃了……
但客观事实不可改变。于是她抬起头认真回答,“我父母去世的早。是姥姥把我养大,前阵子她刚刚去世了。”
房间里陷入了沉默,对面六个人都没想到是这么个情况,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接话。
游远倒是自然,给冯栩安夹了几块她爱吃的丸子,不疾不徐说,“姥姥去世的时候我陪安安一起照顾的。老人家走得时候很安详,你们不用担心。”
他这一解围,气氛死灰复燃。游建国哼了一声,“算你小子知道干点人事。”
冯栩安暗自偷笑,在游远旁边说,“你是不是在家老干坏事啊。我听说你小时候不想去奥数班,被你爸绕着车追着打,和昨晚一样……”
游建国在对面听了个尾巴,正了正色,喊了一声,“安安。”
“我儿子这人不太正经,学习也不好,工作也不务实。你这么优秀能看上他,说实话我真是觉得烧高香了。这事儿赖我们,从小就把他往外送,没怎么管过他,想管的时候,他就一句话都不听了。天天搞这个破股票,前几天还把自己弄进警察局去了!你放心我肯定得修理他。”游建国十分真诚,“以后就得多麻烦你带带他,也让他找点正经工作啊。”
冯栩安却放下了筷子,“叔叔,不是这样的。”
想起昨夜他舅舅三言两语提起的过去,她便忍不住反驳。只是她语气温和,循循善诱,“叔叔,他的工作不是炒股票。你们也多给他一些信任,毕竟金融是正经的行当,否则华尔街也不会这么繁荣。”
她看着他笑,“我会一直支持他做想做的事业,因为他也一直是这么支持我的。其实我也略懂些金融,如果他没耐心和你们聊,我很开心随时帮你们去了解他的工作。”
游远眼圈泛红,手臂跟机械臂似的,停不下来给她夹鸡翅。
他吸吸鼻